可得按时吃啊。”
叶灼撇过脸来,看他一眼,“太苦了。”
“叶姑娘也不是小孩子了,这么任性。”李莲花将药端至泥炉上,“我给你热一热。”
“你跟李相夷真的很不同,怪不得我一直找错方向。”叶灼看着他在屋里娴熟地忙碌,忽然道:“我原以为你在莲花楼里这般,是在方多病面前演戏。”
“叶姑娘说笑了,如今世上已经没有李相夷,只有李莲花。”他将热好的汤药盛出来一碗,“如果你觉得苦,喏。”
她给的糖。
叶灼伸手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叶姑娘,刚刚方小宝不是有意冒犯。”
“嗯?”叶灼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说什么,“没有,事实而已,哪里冒犯。”
“叶姑娘,我还有一事想要请教。这当年东海……”
“当年东海。”叶灼对于被问起的事向来没有任何隐瞒,“我是过了一日才到的。”
“海边竟没有一个四顾门的人,水里飘着很多尸体,金鸳盟的楼船就那么飘在岸边十里的地方。”
“我本该雇几十个熟悉水性的渔民,可那时不知怎么想的——总之我在楼船桅杆上找到你的时候,内力基本都耗尽了。”
“没有想到,你竟然中了碧茶。”
“我想回到一个时辰以前,给自己两个耳光,可惜已经晚了。”
“那时距你毒发已经过去了整整一日,我探你脉搏,发现毒素已经入脑,情急之下只有先过了一分到自己身上。”
“可惜我又没有好好练过扬州慢,那么一点点毒,眼前已经有无数和尚在念经。”
“我想再这么下去,就不是救人是殉情了。”
“所以将你靠在海边的礁石上,去镇上抓了一副药。”
“谁料回来的时候,你人不见了。”
“我寻着踪迹,发现你回了四顾门。”
“我想你既然回了四顾门,总不会再有危险。”
“何况你有乔姑娘,我出现也不合适。加上阿姐忽然传书给我,说纳兰夫人去世了,让我回一趟云城。”
“我就回了云城,结果在纳兰夫人的墓室中困了三年。”
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