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分明什么条件都有,就是他自己还没想好,才找出那么多理由。”
“比乔姑娘更好的,似乎也没有,可又不是那么甘心。”
“许是觉得乔姑娘不能理解他的理想抱负,也帮不上他什么,总是要费劲去哄,许多心思藏着不说,也猜不透。”
“可对乔姑娘来说,人家武林第一美人,家世斐然,众星捧月,何苦困守四顾门,等着他从天下苍生、兄弟情义、门主职责的夹缝里分出一份精力给她。”
“这到底谁更倒霉啊。”
……
“仔细一想似乎确实如此。”那傅公子惋惜道,“可惜啊,李相夷何等风采,世上又有哪个女子甘心只做他人生的一角的呢?”
“为何要不甘心?”叶灼说得当然,“难道自己不用忙着施展抱负,结交朋友,游山玩水,大宴宾客?这世上谁又能是谁人生的全部呢?”
“这话倒不像是叶小姐的风格。既是如此,那叶小姐自己为何久久困于李相夷?”
“那只不过是事分轻重缓急。”叶灼摇头,“这事没做成之前,自然是眼前的全部了。”
“叶小姐当真是个妙人。”傅衡阳越发感兴趣,“那敢问叶小姐,如果做成了,又有什么理想抱负?”
“若说梦想……希望女子可以读书经商,行医跳舞。不必事事依附男子,若遇见意中人便嫁,遇不见便可自食其力,无须三从四德,终生困于四方之地。”
这话说得桌上剩下三人均是一愣。
“叶姑娘的胸怀格局,实在不像个女子。”
叶灼翻了个白眼:“傅公子如果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方多病凑过去:“他又说错什么话啦?”
叶灼扫他一眼:“傅公子这话说得,好像胸怀格局是男子的专属。你贬低了我所有的同胞,独独赞我一人,你觉得这是夸奖吗?”
“若我说,傅公子如此正人君子,很有别于傅家的其他人,你可开心?”
那傅衡阳倒真是个有气度的,当即起身行礼:“叶小姐教训的是。”
叶姑娘瞥了他一眼,好像在犹豫要不要把后面的话咽回去。
傅衡阳一愣,忽然小退一步,大礼长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