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不漏,无论潜行还是暗器都很难威胁到屋内的人,更不必说是将一个大活人带走了。
石水见他盯着浮桥发愣,以为他看出什么门道,便问:“李神医,你在看什么?”
李莲花本来在走神,这一下被点名,‘啊’了一声后呆了半晌,“这,我有个问题啊,是为何确认与江湖人士有关呢?”
肖紫衿一拂袖,“让监察司的杨大人跟你们解释吧。”
“请诸位看看这个。”
杨昀春将一张对折起来的纸递到佛彼白石眼前,“是跟金鸳盟有关吗?”
四人顿时面露震惊,抬眼去看肖紫衿,得到了一个点头。
方多病好奇地脖子都要伸断了。
纪汉佛与云彼丘对视了一眼。
“没错,这运河驿站向东七里,青竹山下,掘地十丈……乃是百川院地字牢所在。”
杨昀春也神情肃穆,低沉道:“监察司验过了,这上面是尚书大人本人的字迹。”
李莲花伸出手去,“能给我看一眼吗?”
见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平白与记忆中的门主多了几分相似,石水鬼使神差地将纸向他面前一送。
李莲花也忘了说谢谢。
因那纸上写着:十日之内,备黄金万两,运河驿站向东七里,青竹山,紫岚堂,掘地十丈,自归。
刚刚杨昀春说,这是窦大人本人的字迹?
他下意识蹙了蹙眉。
这下更像了。
石水目不转睛地盯着李莲花的脸看,好像非要看出什么破绽来才肯罢休。
半晌,他突然问:“这纸张是从哪里来的呀?”
“是白鹭洲里本来就有的纸。”杨昀春倒是个极有修养的,见石水这么反常地盯着李莲花,也没有动怒,反而因为听过莲花楼主的名号和他先前破过的几桩案子而对这个人有几分敬意,说话的态度也分外温和。
“我们检查过了,这是扬州城妓馆内很流行的金粉彩笺,姑娘房里都会备一些,与文人雅客吟诗作对时用。”
李莲花抬眸:“这白鹭洲里不是没有常驻的姑娘吗,也放这种彩笺?”
“鸨母是这么说的,‘白鹭洲’和‘东篱下’虽然暂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