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穴道的,绝无可能!”
他李相夷点的穴道,谁也解不开。
但是说完这句话以后,他突然顿了顿,意识到另外一件事——他顺手封了那人的哑穴,纪汉佛他们审讯时肯定解不开。
那是下意识的行为,定住整个脖颈至下颌可以防止杀手咬碎藏在牙齿里的毒药,但随后师兄来插一杠,把他注意力引到别处去,结果转头就忘了解。
失策,得找个借口回去,装作不是忘了的样子!
不然第二天一早问不出来结果,就算白江鹑他们不敢说,叶灼那眼睛也能看出缘由,还不得当众嘲讽!
“咳咳,我得回去一趟,这案子很棘手,我怕汉佛他们应付不来。”
肖紫衿用“你疯了”的眼神看着李相夷:“不是,相夷你想什么呢?!你听见她刚刚说什么吗?你不把她赶出去,还想什么案子??”
“这案子百川院都跟了一个多月了,受害者无数,很重要啊!”李相夷拍拍他,也不知道是宽慰他还是宽慰自己:“叶灼虽然嘴巴讨厌,但是在这个案子里能发挥很重要的作用,小姑娘发脾气,你权当没听见吧!”
肖紫衿瞪大了眼睛,无语半晌,才‘呵’了一声:“行,你大度。但你好不容易回来,总得回去婉娩那报个平安,案子再急又急在一晚上吗?”
李相夷想了片刻,“我有个地方要提醒汉佛,以免打草惊蛇——两句话的功夫就赶过去,紫衿你先替我跟阿娩说一声。”
“你知道从这儿赶去四顾门都入夜了吗?我告诉她你回来,她一定等到半夜!”
李相夷思忖着解个穴道的功夫,快赶两步毫无问题,于是自信道:“没事,我轻功比你快,你先走,说不定我半路追上你呢。”
肖紫衿直接翻了个白眼,拎着他的盒子一甩手走了。
忽悠走紫衿,他立即转身往回走——
但是叶灼在他背后凉凉道:“你是不是发现自己忘记给那唐恒解哑穴了?”
李相夷转头怒视她。
“我等你发现等了一路了。”叶灼幽幽瞥他一眼,阴阳怪气道:“真是可惜呀,要是你跟肖紫衿一直聊得那么火热,再一起回去见你的阿娩,等明早我就可以在议事堂上大声嘲笑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