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无论曹建说的怎么天花乱坠，杜城最终也还是下了一个结论——不知道！
不得不说，杜城和沈翊的怀疑还是有道理的，而且也确实就是事实，方凯毅不仅知道唐可盈的一切行为，甚至还为了让自己得到更多的实验数据对她委以重任。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都有谁知道呢？就算知道了又如何？完全没有证据的东西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方凯毅出国的日子，可是杜城和沈翊依旧没有调查出任何证据能表明方凯毅他和这些事有关系。
到了这个时候，他们为自己的一个怀疑其实已经做的足够多了，却还是没有任何收获，那大概率真的就是他们的怀疑出错了。
但是无论怎样，也不知道沈翊二人是怎么想的，在方凯毅离开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还专门过来送。
“方教授！”
方凯毅听到声音，下意识回头，寻找声音的来源，一下就看到了和杜城站在不远处朝他挥手的沈翊。
他想了一瞬，然后就直接朝着他们两个人的方向走去，“沈翊、杜警官。”
“方教授，我们特意来送你，没迟到的？”
“没有。”
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有些沉默，他们这段时间聊的确实有些太多了，以至于现在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合适话题。
就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沈清梨出现了。
“清梨？”
“沈清梨？”
顺着方凯毅的视线，杜城和沈翊一眼就看到不远处正推着行李箱朝着他们走过来的沈清梨。
“我帮你”拿吧！
沈翊朝着沈清梨走去，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了方凯毅快走两步，直接越过了他，接过了沈清梨手中的行李箱。
“你们”
方凯毅这时似乎才注意到沈翊，笑着解释道，“沈翊，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
他本来想让两个人认识一下，结果却敏锐的察觉到了这两个人之间的暗潮涌动，忍不住出声问道，“你们认识？”
“认识。”
沈清梨率先收回视线，“小苡沫的父亲。”
她这话一出，其他两位当事人的反应各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