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他们看到那些一丁点油水都没有，甚至连粗粮都很少，更多是麦麸跟各种野菜混合的饭菜。
食堂的负责人是三奶奶，她老人家有些惴惴不安地看着这些大领导，心道今天这是咋的了？
总指挥看到了三奶奶，挥了挥手，“没事，你们去忙你们的。”
三奶奶这才离开，临了还是觉得不太好，又让人搬来了一桶西红柿蛋花汤。
那啥，要是实在喇嗓子的话，那就就着汤往下咽吧！
总指挥拿起了面前的粗粮野菜饼子，默默地咬了一口。
其实他小时候也过过苦日子，但是后来随着国家的发展，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就算是他有的时候想吃这一口，感觉也不是这个感觉了。
饼子咬到嘴里面，最先感觉到的不是谷物跟野菜的香味，而是那种像是墙皮掉渣的口感。
嘴巴里的唾液迅速被这干硬的饼子吸收，他很艰难地才往下咽了一口，然后又是第二口。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默默地拿起自己面前的粗粮饼子。
这玩意不仅仅没啥味道，而且凉了之后还会变得特别硬，牙口稍微不好一点的，就得一点点地往下磨。
最后，大家只能寄希望于眼前的炖菜。
谁知道刚吃一口，有的人就差点吐出来。
这玩意，难吃得有些超出他们的想象了，又苦又涩的，而且还根本没有油花。
但即便是这样，总指挥还是默默把自己的面前的饭菜都吃得干干净净。
其他年纪稍长一些，或者是经历过从前的那些艰苦岁月的老领导们，一个个都是吃得眼眶通红。
年轻人看到这一幕，也暗暗有些自责。
人家老领导都能吃，他们这群年轻人矫情个啥？
吃！都吃光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