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绑,往竹竿上一搭,就回了庇护所。
撕拉一下就是一张兔皮,内脏全都交给祁桓处理,这个便宜弟弟豪言壮志,自己也要学着“庖丁解牛”。
云陌能怎么办?
他只好同意了。
祁桓吭哧吭哧的把兔子处理好,一只只挂在竹竿上烟熏,他擦了擦汗,看着储备粮满满的自豪,自豪的他啃了一整只烤兔。
云陌终于开始把柴火和泥砖往卧室里摆,直到晚上,云陌把泥缸、陶罐和祁桓做的陶碗陶盘也摆进去。
这个时候卧室的门已经挖好了,找不到那么大的石板堵门,云陌就特意留了一些泥砖封门,但是为了通气,门上还是留了好几个通气口。
门一堵,云陌一连七日都没有过来看一眼。
他忙着搭栅栏,忙着砍荆棘把栅栏围起来,中间还要忙着打猎和处理兔皮。
虽然里面的火烧不了七日,云陌还是决定七日才开窖。
取出卧室里所有的东西以后,云陌又马不停蹄的打扫卫生,然后就是用现成的砖头以及草木灰混着反复摔打过的黏土开始砌炕,火炕砌好以后,外面还被抹上一层厚厚的特制黏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