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法理解。”
姜月梨将佛经摆在供桌上,看着这个前不久还对她不服不愤的护卫长,只轻飘飘的说出了一句话。
“这也许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吧?”
同样的一句话,从姜月梨嘴里再次说出来的时候,含义已经和之前截然不同了。
她和海棠阁注定会落得个不死不休的结局。
这件事,不会因任何事情而更改。
可在这之前,姜月梨要让将军府的其他人明白一件事。
非我血脉,其心必异!
否则,以将军府那些人的脾性,纵然是最后撕破脸,他们也不见得会对姜晏礼一个小小少年动手。
毕竟将军府的人重情重义,血脉亲情在那些行伍众人的眼中,可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的。
她还不想多个手足相残的罪名。
姜月梨将最后一份否定整理完毕,拱手上香后,抬头看着那漫天星空,勾着唇笑了。
“星光璀璨无云,想必明日定是个好天气。”
翌日清晨,姜月梨早早便梳洗停当,同程氏一同用了斋饭。
那只从端起了碗,程氏就一阵长吁短叹。
“难得咱们母子一同出门,却偏偏出了这岔子,我还想着到前面去看看呢,唉……”
程氏叹着气,满眼愁云惨淡。
昨日,她摔下马车时,虽然被姜月梨护着,但仍旧扭伤了脚,就算是经过寺里的僧医医治也暂时无法挪动。
“母亲好好养着就是了,日后咱们一起出门的日子还多着呢,也不差这一次两次的。”
姜月梨给程氏夹着菜,视线在姜子安的身上一顿。
“今日就由我去替母亲拜香祈福,就劳烦二哥哥寸步不离地守着母亲了。”
打从昨日起,姜月梨就将随行的护卫交到了姜子安的手上,除了张立,其余人都归他调配。
眼下姜晏礼既然起了不该有心思,她更不能让姜子安独自行动了。
所以她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就径直对着二人道:“说起来我还没在这护国寺里好好逛逛,二哥哥今日陪着母亲,正好我也能得个空闲。”
姜月梨这话一出,程氏一改方才的长吁短叹,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