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何笃定这些事?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我知道什么不打紧,只希望在不久的将来,父亲不要为自己这些年的偏听偏信,后悔便好,若是父亲实在厌恶我们母子,倒不如直接一纸休书,也算两家人都畅快些。”
姜月梨的耐心已经耗尽了。
她把事实讲道理,奈何有些人身在其中就是丝毫不肯相信。
姜鹤年简直就是一滩扶不上墙的烂泥!
既如此,她实在是多余在他身上浪费时间,与其说服他,还不如让他写封休书来的简单。
姜月梨扔下这话,转身便走。
就连竹溪都恶狠狠的瞪了姜鹤年一眼,“小姐,老爷这脑子是不是被猪油糊住了?怎么您说什么都不信?真不知道他这些年的官是怎么当的。”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是我高看他了。”姜月梨说着话,往前走的脚步慢了些许,呼吸反而是越发急促,而从刚才起就开始不断阵痛的脑热,在这一刻仿佛彻底裂开了。
姜月梨不受控制的压低了身形,整个人蹲在地上,掌心压着脑袋,浑身都颤栗不已。
“小姐,你这是怎么了?我们还是去请个郎中过来……”
“不用,老毛病了,一会就好,你即刻去备车,我要出门。”姜月梨不由分说的制止了竹溪,“你今日若是不听我的话,往后就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
“奴婢知道了!”竹溪红了眼眶,这把人交给逐月后,便依着姜月梨的吩咐去忙了。
半个时辰后,姜月梨来到了将军府安顿那些受害者的地方。
一进院子,姜月梨就听到了里面传出的哭喊声。
“你们凭什么这么对我?放开我!我不出去,我不跟你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