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开什么玩笑呢?现在全京城的人都知道姜灵曦已经跳了护城河死了,丧事都已经办过了,而且您和那姑娘一同消失,连声招呼都不跟家里打,这不是私奔,是什么?”
宋毓堂听到六安所说的话,那张白皙的脸霎时间变得通红!
“更何况我与你姜姑娘之间的感情发乎于情,止乎于理,怎么就成了你们嘴里那副不堪的模样?再怎么说我也是齐王府小少爷,还能致我爹娘这么多年的教诲又不顾吗?再说了,我每个月都有给我爹娘写信的……”
六安瞪圆了眼睛,“信?什么信?”
但凡这些日子,姜灵曦往家里去过一封信,七王妃都不会因此病上一场!
“这几个月来,别说一封信了,就连一句口信都没有人送去齐王府,若不是姜家三小姐发现不对,将你的消息送往京城,王妃这会儿只怕已经急出个好歹来了,就连王爷都跟着着急上火!太医都快住到府上了!”六安怒瞪着宋毓堂。
宋毓堂闻言,原本很自觉聪明的一颗心,霎时沉到了谷底。
“这不可能,我每个月都会去驿站给爹娘写信,他们怎么可能没收到?!我爹的身体怎么样?要不要紧?!”
宋毓堂自幼就是在齐王妃身边长大的,皇亲贵胄的门户,规矩都大的很。
宋毓堂虽然不想受这些规矩管制,但从未想过要治自己的爹娘于不顾。
可六安方才的话,让他越想越觉得心惊,当即就什么也顾不上了,趁着天刚蒙蒙亮,直接便让人备了快马,一路朝着京城疾走。
几天下来,风餐露宿,宋毓堂觉得自己周身的骨头都要被颠散架了。
可一想到自己到底是齐王血脉,也是将门之子,再加上不想耽搁时间,说什么都不肯换辆马车。
六安和一众侍卫看着宋毓堂这样,也不好再劝,只能跟着他一道赶路,明明要大半个月的路程,生生缩减到了十几日。
“按咱们现在的脚程,最多三日就可到家,亏得王妃之前还说,若是说服不了公子,哪怕是让我们把你绑也得绑回京城来呢!”
宋毓堂没好气的瞥了眼六安,“你就不能盼你家少爷我点好?!这次回去,我亲自到祖宗牌位那去跪着,绝对不会再惹娘亲生气,至于你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