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假意并不在意,“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军营里死了人,漠北王突然造访,还说要吊丧,该不会是想要扰乱我军军心,再伺机破敌吧?”
“当然不是,梨儿你何必瞒朕,你外祖一事朕一样悲痛,想当初我们也交过几次手,朕十分看重程老将军。”
“够了!外祖不过是身体不适需要静养罢了,漠北王再说如此过分的话,休要怪我手下无情。”姜月梨已经瞧见有人在交头接耳了,此事只有少数几个将军知晓,旁人听的自然是云里雾里。
闻言,漠北王没有再说,反倒是无奈扶额,“梨儿便如此讨厌朕?”
“两军交战,你是漠北王的王,我是中原的女侯,讨厌你难道不是理所当然?”姜月梨站起身来,小脸上满是肃杀,“你若没有别的事情就尽快离开吧,军中将士无一人不恨你入骨,你继续留在这我可难以保证你的安全。”
这其中以程将军表现的最为突出,他看着漠北王的眼神满是杀气,几乎快要凝成实质。
“呵,梨儿这是在担心朕?”漠北王惯是会曲解她的意思,“今日朕来可不只是为吊……此事,更是为和谈一事。”
“王上万万不可啊,此时和谈对我漠北不利,更何况我已推算过此战漠北必胜,您何必与他们议和?”
“放你娘的屁!你们漠北都已经穷途末路了,还想着赢下此战,异想天开!”姜子安闻言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