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匕首,没有要放手的意思。
谢云霁轻轻抚摸着她的面颊,在她眼角落下一吻,“再等等,我会找到我的所有记忆,也会找到杀害老将军的人,就算我真的死了,查清楚真相也是值得的。”
他闪身消失在了夜色之中,似是从未来过。
翌日,姜月梨猛地从梦中惊醒,她在周遭找了一圈却没有找到谢云霁的踪迹,唯有她丢失的匕首与地上早已凝固的血迹能够证明他真的来过。
她深吸一口气,稍稍缓神,暗骂谢云霁不是东西,不仅抢了她的匕首还敢给她下迷药。
不过她确实难得睡了一次好觉。
姜子安进门时瞧见姜月梨在愣神无奈摇了摇头,“你这丫头怎么睡得这么晚,舅舅找你有些事情想要商讨,你快些去瞧瞧吧。”
“好。”谢云霁来过的事情姜月梨谁也没说,简单的洗漱一番便去了程将军的营帐。
姜月梨许久未曾单独面对程将军,一时间还有些不适应,“舅舅唤我来可是军中发生了大事?”
“并非。”程老将军之事已经过去了这么久了,程将军也渐渐理智了下来。
“听闻你最近几日一直未曾休息好,这香囊你拿去吧,是你舅母之前特意为我做的。”程将军丢了个香囊给姜月梨,上面歪歪扭扭的绣着几多小花,一看就是出自舅母的手笔。
“既然是舅母绣给您的,舅舅你还是好生收着吧,我没事的。”姜月梨没有收,心口却是暖洋洋的。
“你比我需要这个,这几日若不是你稳住了大局,恐怕我早已冲动行事,你顶着的压力不比我小。”
程将军看着姜月梨深深叹了口气,“之前我一直在想你是不是没有感情,那么快便能冷静下来去处理军中之事,如今我也算想清楚了,你与父亲的性格是最为相似的,若换做是他遇到这般情况定然也会如你一般先为大局着想。”
姜月梨微微有些错愕,没想到程将军会说这些,“舅舅,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
“不,你本应该是个无忧无虑的孩子,是我太过无用,让你承担了太多的压力。”程将军苦涩一笑,“若是父亲泉下有知必定会怪罪我。”
“舅舅……”姜月梨从未怪罪过他,当时他的所有举动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