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还会像之前一般痴迷于你吗？”
“你很闲？”她没有因为武心柔的话就流露出惧怕的神色，嘴角的笑意反倒是越来越深了，“你在京城生活了这么久，你以为我就只有谢云霁做倚靠？”
她做了这么久的女侯，不仅仅是她有能力，也不只是谢云霁在帮她，她背后还有整个程家。
“我当然知道你说的是谁，程家如今应当也不全是女侯做主吧，失了清白且没了陛下宠爱的无用弃子，你觉得程家会为了你得罪武家？”
她很自信，认为所有人的处境都是一样的，绝对没有哪一个家族会要一个已经失真的女儿，就算她是姜月梨也不例外。
“是吗？那不如我们赌赌看，你若赢了自然就什么都有了，你若输了整个武家都要跟你一起陪葬，你敢赌吗？”
姜月梨早就猜到了武家其他人不知道此事，她跟他们对峙了那么久，他们都没有人敢对她出手，便是因为知道她不是好惹的。
可偏偏武心柔太过自信，觉得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之前那般强势了。
“你想吓唬我？”武心柔脸上的笑意消失不见，看着姜月梨的眼神像是在看仇人。
“我从不会吓唬人，只会用我的手段来对付人，现在我落在你手里，自然任由你处置，但你最好真的杀了我，不然你之后的麻烦可就要来了。”
她自然是不敢杀她的。
武心柔有那么一丝犹豫，她要的是谢云霁，要的是皇后之位，因此跟姜月梨结仇倒是也不冤。
但若日后谢云霁因为此事跟她决裂，那她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怎么？你都已经把我抓来了，难道在这之前你没有考虑过后果？”
她当然考虑过，只是她现在被姜月梨的气势所迫，总觉得眼前的情况她动手不动手都是死路一条。
“既然你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如我给你出个注意。”姜月梨已经悄然解开了手中的束缚，她知道她不会贸然将她放走，但最起码她是安全的。
“哦？不如女侯说说看，若我能接受自然愿意跟你和平共处，你本就对陛下没意思，倒不如将他让给我，日后我在宫中也能为你吹吹枕边风。”
“你找男人还需要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