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产。
而陈家，正是地灵界中唯一的合体势力。
他忍不住开口问道：“前辈，不知您是否来自陈家？”
龙象尊者闻言，端茶的手微微一顿，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你竟知晓陈家？莫非你来自地灵界？”
李国昌点头承认：“正是。”
龙象尊者笑了笑，坦然道：“原来如此。我并非出自陈家，不过我四元山中，确有陈家的后辈弟子。”
李国昌闻言，拱手致谢：“多谢前辈告知。”
天衍尊者目光深邃，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缓缓开口道：“李小友，不知可否告知你的来历？”
李国昌神色平静，心中早已料到天衍尊者会有此一问。
他微微一笑，恭敬回应：“晚辈出自地灵界的一个小型化神宗门，名为‘寒霜宗’。”
“寒霜宗？”天衍尊者眉头微挑，目光转向龙象尊者，似在询问对方是否知晓此宗。
龙象尊者略一沉吟，点了点头。
四元山内典籍浩瀚，对地灵界的记载颇为详尽，他自然知晓寒霜宗的存在。
天衍尊者收回目光，看向李国昌，语气中带着几分探究：
“小友能以元婴修为驾驭这只五阶玄龟，想来这只玄龟是从灵界坠落至地灵界的吧？”
“正是。”李国昌坦然回应，“冰璃是我从小养大的御兽，与我相伴多年。”
天衍尊者闻言，心中大定，眼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他转头看向龙象尊者，淡淡道：“龙象道友，既然你无事，不如先行离去。我与李小友还有些事情要谈。”
龙象尊者冷哼一声，拂袖而起，语气中带着几分不悦：
“天衍老道，下次若再有双圣山的战事，可别再叫我了。”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化作一道青光，消失在大殿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