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没战甲、三没部下,只是孤身一人。
“你们——”
“大乾皇帝,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们不是你请来商量共同讨伐赵破虏的么?”
“说的对,请我们赴宴,却暗藏甲士,是什么缘故?”
沈行君微微提起酒樽,闻了闻,言语间轻描淡写:“这次我请各位国主来,是希望你们能在朕的皇城中长住的。”
“什么?长住?你……莫非你要软禁孤王?”
“沈行君!你这个骗子!你可知道寡人是什么人!寡人的国家有六十万大军!你这是挑起两国纷争!”
说笑了,何止是两国,这是八个国家。
但,四大诸侯国都没人来,北武现在国中无主,乱的很,可以理解,可是东夷、西夏、南蛮国主都没来。
他们是聪明人,不想受制于女帝。
但若控制在场的八人,控制八个国家,依然能让天下人束手。
太师走到面红耳赤的一位国军面前,双手拱起:“辽国大王,请息怒。陛下也是好意。”
“屁的好意!你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跟寡人说话!”
“呵,臣在大王面前,确实不值一提,但大王也无需担心,你们在本国依然可以享受美食、美酒,以及成群的美人。”
哼,俗话说的好,宁做鸡头、不当凤尾!
被扣留当人质,怎么能比的上自己做国君,太欺负人了!
辽国大王是这里势力最大的,他完全酒醒,猜定女帝不敢杀他。
于是大手一指:“沈行君!你以为软禁寡人和这些君王,就可以操纵我们的国家了么?”
“那得看各位的气度了,你们刚才喝的酒中,朕已命人下毒,没有朕的解药,你们会日日饱受钻心之痛。”
“你!——”
说着说着,辽国大王就觉得不对劲,心口处隐隐作痛,药性已经上来了。
他死捂着心口,已经站不住的坐下来:“呃!好疼!”
其余人都一个样,疼的冒汗,疼的说不出话来。
这步棋,沈行君走的非常自信,她把问题丢给太师,让太师跟这些人‘商量’。
就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