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虑过了。
考虑过后，司空寒认为，他应该放手。
“在下可以让你离开。但是……”司空寒说着，停了下来，显然不打算说完。
落倾城开始磨牙了，她有点想打人，秦寒这是故意的吧？不然的话，他为什么说话说到一半？最可气的是，同意她走不就好了，他为什么还要有一个但是？
因着心情不爽，落倾城说话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好声气，“但是什么？你有条件，可以说出来，你不说出来，我怎么知道你有什么条件。”
司空寒认真的看着她，“条件么，其实并不难，只要你允许在下跟着你就好了。”
听到司空寒的话，落倾城本想满口答应，但是，当司空寒的话在她的脑子里过了一遍以后，她就有反悔的心思了。
这个时候，她觉得，脑子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我出去是游览天下，又不会惹事，你跟着我干嘛？”落倾城表示，她是拒绝别人跟着她的。
“你实力这么差，在下好心保护你，你不开心么？”司空寒轻声问着。
明明他只是轻声细语的样子，落倾城却觉得，自己浑身的毛都要竖起来了。
她只觉得，秦寒真的是太可怕了。
“开心啊。但是，我是个人，我不是什么必须依附男人才能活的女人。所以，我觉得，我应该学会独立，也就不劳烦你保护我了吧。毕竟，你修为这么高，肯定很忙。”落倾城说完以后，在心里想了想：修为高和很忙有什么必然联系吗？想了想，没想到也就撂过不想了。
“是吗？原来，你是这么认为的。”司空寒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只是，听着他说的每一句话，落倾城都觉得，司空寒是在压迫她。
落倾城不满了，“你能不能不这样？我还是个想修炼想游览天下的人，我是有目标的，我保证不惹事，你不跟着我可以吗？”
司空寒点了点头，“在下可以降低修为，降低到比你高一个阶段就好了，在你身边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