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总,温大小姐回来,那应溪怎么办?”
“踹了呗,人要懂得知足,她跟着我,什么没得到?”
京市顶级豪华的酒店包厢内,身穿黑色衬衫和同款西裤的男人靠在椅子上,手指夹着烟,唇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
刚刚开口的男人调笑道:“还得是池总,不给人名分,依旧睡了五年。”
男人没有否认,深吸了一口烟,低沉的嗓音缓缓道:“不过是一只金丝雀而已,她以为跟着我,我就会娶她?”
“池少,那你是准备和温家千金结婚了?”另一个人开口。
“嗯,我要结婚了。”
刚打完点滴赶过来的应溪,手搭在门把手上,听到这段对话,整张脸瞬间煞白。
心脏像是被一股麻绳紧紧缠绕,令她感到窒息地闷痛。
与池牧也认识七年,在他身边五年,原来他一直都知道她的心思。
应溪深吸一口气,压抑住内心即将崩溃的情绪,转动门把手走了进去,看向包厢里面的几人,努力扬起微笑道:“抱歉,路上有点堵车,我来晚了。”
男人呼气,袅袅白雾顺着鼻腔飘散而出,眼眸半眯,吐字清晰:“当着甲方爸爸的面迟到,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哎,池总哪里的话,”一旁被叫做‘甲方爸爸’的林总笑眯眯地起身,拿起红酒替应溪斟满酒杯,“应秘书海量,一切好说。”
这五年,应溪在办公室做着池牧也的专务秘书忙前忙后。
工作公关上,只因池牧也酒精过敏,便自担大梁的当着他的挡酒女伴,硬是将自己从一杯倒变成千杯不醉的模样。
整个京市商圈,谁提到她都只会说一句——应溪那女的贼能喝。
这么多年的付出,以为池牧也迟早可以看到回应她,原来他早就看到,只是装傻。
“好啊。”应溪淡定自若地拿起面前的高脚杯,笑靥如花,“多谢林总,今晚一定包您满意。”
她生得极美,标志的瓜子脸,眼尾一颗小小的黑痣更添几分潋滟勾人,笑起来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似是藏着陈年精酿。
这场局,应溪喝的比以往更猛,或许为了试探池牧也会不会心疼她,又或许是买醉让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