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愣愣的看着他,欲言又止。
“好的,先生。”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一辆黑色迈凯轮稳稳驶入金月湾。
从车上下来一个男人,五官深邃俊朗,眉峰高挑,一副金边眼镜架在鼻梁上,显得整个人成熟稳重不少。
管家李叔匆匆赶来,看到来人,惊讶地张大嘴巴。
“喻少,您……您怎么找到这儿的?”
“怎么?李叔在这儿看到我很奇怪?”喻少安挑眉,“庭礼回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当然要给他一个措手不及的惊喜。”
“可是……”李叔面露难色,犹豫片刻,低声提醒道,“先生今晚约了人吃饭。”
喻少安眉梢轻挑,薄唇勾起一抹浅笑,“还有我不能见的人?正巧啊,反正我也和庭礼半年没见了,择日不如撞日,一起吃吧。”
说着,他像是回自己家般随意,径直朝里走去。
客厅里,应溪正在组装下午在市场买的花架,没察觉到身后有人进来。
喻少安进门,看到一道陌生倩影,眸光闪了闪。
原来李叔拦着他,是因为池庭礼金屋藏娇了啊!
喻少安饶有兴致地看了她一眼,唇角含笑,“你好。”
被突然的一道男音吓了一跳,应溪吓得差点坐在地上。
她扭头,发现身后站了一个陌生男人。
应溪愣了愣,站起身,“您好。”
喻少安打量着她,忽然眉头微蹙,“是你?”
应溪不解,“你认识我?”
“经常跟着池牧也出入风月场所的应秘书嘛,京市谁不知道。”
喻少安说这话的时候,低笑了一声,语调里透着分不清善恶的调侃。
应溪站在原地,有些手足无措。
她认识眼前的人,是京市三大家族之一喻家的少公子,也是池庭礼为数不多的朋友。
和池庭礼不同的是,喻少安个性张扬,说话带毒,让人分不清是敌是友。
“不过,你怎么会出现在庭礼的家里?”喻少安继续故作漫不经心地开口,却带着几分探究,“来告状?”
告状这二字用的极其微妙,听得应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