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瓜葛,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事情说清楚,一别两宽。”
无论是因为池庭礼之前的警告还是她本人的意愿,她都不想跟眼前这个男人有任何牵扯。
“你这话说的可真绝情啊,我为你付出了多少,难道都是假的?”
应溪不想回答他这个无聊的问题,直接了当地问道:“说吧,你都知道多少?”
“去旁边的咖啡厅吧。”
池牧也看了一眼应氏周围的环境,嫌弃地皱了皱眉心。
两人来到咖啡厅,应溪要了一杯最近新出的小黄油拿铁。
“你怎么喝那么奇怪的味道?”池牧也随便点了一杯美式,语气中处处是大少爷架子,“应氏环境这么差,还不如跟我回池氏。”
“池少爷财大气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应溪端起咖啡抿了一口,语气淡然。
见她摆明了决心不松口,池牧也转移了话题,“你还记得你跟我借那三千万吗?”
应溪握着咖啡杯的手紧了紧,脸色渐渐凝重了几分。
她怎么可能忘记?
为了那三千万,她将自己变相地‘卖’给了池庭礼五年,甚至做牛做马,最后还落了个什么都不是的下场。
“其实在那三千万之前,应氏已经快不行了。”池牧也继续说。
“而且,当时你母亲在国外的医院,国内医院的检查报告都在我手里了,但是,检查报告被人篡改了。”
应溪怔了怔,她很清楚的记得,母亲被鉴定为精神重度狂躁抑郁。
那个时候她已经快毕业了,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有一段时间无法振作起来。
“因为,你母亲知道了‘蓝鸟’计划,但是,你母亲的死,和我们没有关系。”
应溪安静的听着,脸上的神情没有丝毫变化。
“所以,你觉得这笔账该算在谁的头上?”应溪盯着池牧也的脸,憎恨他的意念越来越深。
“难道你就真的一点问题都没有了吗?既然知道应氏快不行了,你又为何让我背负这么多债?这就是资本家吗?仗着有钱就为所欲为,草芥人命?”
应溪闭上眼睛,嘴角勾起讥讽的弧度,睁开眼时,双眸冰凉。
说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