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上次我们都很开心不是吗?”
上次的事?
江宴吞咽了几次口水,上次蔺巧栀可谓对他百依百顺,做的事哪怕是红灯区最低贱的从业人士都要自愧不如。
说老实话,他十分怀念。
江宴的态度已经动摇,正要说话,房门被敲响。
母亲在门外大喊:“大中午的,你在跟谁打电话?还兴致勃勃聊这么久,给我也听听,要是被我发现是跟那女人,小心我断掉你的零花钱,让你跟着你舅舅干活去!”
虽然在自家公司挂了名,能领着微薄薪水,但江宴大手大脚花钱惯了,主要经济来源还是靠父母补贴,一旦断掉零花,等于是让他从此再不能花天酒地,把酒言欢。
而江母的娘家,江宴的舅舅是做矿石生意的,这几年驻扎在非洲分公司,每天在烈日炎炎下监督工人开采矿地,日子过得那叫一个苦。
不得不说知子莫若母,顿时,江宴什么旖旎心思都没了。
他压低嗓音对着手机说了声抱歉,然后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
这个渣男。
蔺巧栀的心都凉了,她坐在原地愣了足足十分钟,才鼓足勇气又拨打那熟悉的号码。
对方没有接,她再拨,还是没人接,重复不断地拨,直接关机了。
自己不仅将身体给他了,还帮他,帮他……
蔺巧栀浑身发冷,双腿不断地抖动,路过的人频频注视她,更有甚者直接拿出手机拍照。
“拍什么拍,我告你侵犯肖像权,穷鬼!”
蔺巧栀从地上捡起一块石头,对着拍照的人狠狠砸去。
对方险之又险躲过,后怕的要命。
“疯婆子!”
一口浓痰吐在蔺巧栀的脚边,她抱着腿,嚎啕大哭。
然而她看上去实在像极了疯癫状,再也无人敢接近她,于是她独自坐了良久,终于又拿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发送:
“你必须过来,否则别怪我跟媒体爆料,让你也上头条!”
几乎半分钟后,江宴的电话就重拨了回来,语气困惑:“巧栀,你想爆料什么?”
她有什么料能爆的?
江宴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