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母指了指门口:“这是我家,你给我滚出去。”
哪料到蔺巧栀听完不仅没有出去,反而直接往江宴房间走。
这是把她家当成自己家了?
江母气笑了,不再多言,拿起电话要叫保安。
眼看着失态发展越来越坏,江宴忙上前阻止:“妈,你别冲动。”
“我冲动?你是耳聋还是眼瞎了,没看见她怎么对我的?我是你妈,不是她孙子!”
只问候了句对方的脸,就被劈头盖脸的骂,江母委屈的不行,望着眼前不争气的儿子,拿起衣架,狠狠抽打了几下。
江宴痛地跳脚,不敢还手,只一味劝阻。
“妈,巧栀最近过得很艰难,脾气难免不好,你多容忍下,让她跟我们住一段时间呗。”
蔺家不就是要换房子?
又不是从此流落街头了,能过得怎么不好?
江母眼底不禁湿润了点,这个儿子为了个女人甚至都不站妈这儿了,真是养废了。
殊不知江宴也有苦难言,他故意将这些话说的既大声又投入感情,生怕蔺巧栀没听见。
但即便这样,进屋时还是被花瓶重重砸在脑袋上。
江宴只觉得头昏眼花,一照镜子发现英俊的脸上破了个长口子,正不断出血中!
他的俊脸!
江宴懵了,大声惨叫起来。
还没出门的江母匆匆赶来,一见之下双腿发软跌在了地上,几秒后反应过来,对着尚在发呆的蔺巧栀道:
“还愣着干嘛,快,快叫救护车!”
宁城第一医院里,人满为患。
即使动用了人脉关系,但江宴等人还是要排队起码半小时。
眼见身边的江宴痛呼不断,江母赶忙叫人:“护士,我儿子受不住了,你问问就诊室的人还要多久?”
护士瞧了瞧江宴,又去诊室内看了圈,回来便露出抱歉的笑容。
“不好意思女士,可能还需要一会儿,您耐心等待就好。”
反正当事人看着根本不严重啊,诊室里的可要严重多了。
江母立刻从包里掏出五千块:“你去交给里面的人,让他现在立刻出来,这些钱就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