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随即,江母又再拿了几把钱,一一分发给排在江宴前面的其他人。
有钱能使鬼推磨,不到半分钟,就诊牌就喊到了他们的号。
医生招待几人落座,拿了工具仔细瞧着伤口,片刻后就道:“伤口里还有些碎片残留,等我夹出后需要拍个片观察下。”
果然有残留,儿子真是受苦了。
余光瞥向蔺巧栀,江母赫然发现对方正百无聊赖地看风景!
自己儿子都被这疯婆子砸伤了,她还有这样的闲心?没脸没皮的东西,要不是江宴拼命阻拦,她非报案不可。
堆积的怒火再压抑不住,江母终于爆发:
“这么喜欢看风景,不如出去看看,这诊室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
说罢,她转向医护人员哭诉:“大夫啊,你可小心些,离这女人远点,她被家里赶出去没地方住,我儿子看在是朋友的份上让她来我家暂住,结果这人不知道是不是精神有问题,一言不合把我儿子砸伤啊,东郭先生与蛇,没天理了,好心没好报啊。”
医生拿着镊子的手一颤,臀部底下的椅子不自主的挪开了段距离,这年头最怕的就是患者医闹啊,甚至还是个精神病患者。
蔺巧栀的脸自事情发生后就没做处理,为了外在形象,出门前她戴上了口罩,免除路人异样目光。
可疼痛却没办法掩盖,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愈发强烈,开口说话本就会扯到肌肉,蔺巧栀更加懒得出声,她认为自己压根不是故意的,她摔花盆只想发泄情绪,谁让江宴那时候突然进来,受伤还不是自找的吗?
她满腹委屈出诊室门,来到医院大楼,逛着逛着就走到了妇产科。
刚要走,余光瞧见一道熟悉的身影,当即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