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和苏苏关系不好,如果苏苏知道是我,绝对不会放过的,求求你救救我。”
蔺巧栀晓之以理动之以情。
江宴使劲摇头:“这不妥吧。”
他也是家里独生子啊!
根据江家族谱记载,上下五百年内的家族成员都是清清白白,从未有人蹲过大狱。
如果他进去了,岂不是成了全族罪人?
“我已经被拘留过一次了,如果再被抓,属于二进宫再犯,重上加重。你就不一样了,你是初犯,再加上我和爸爸吵架了,你和爸妈关系好,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现在你帮忙认罪,就是最好的办法。”
蔺巧栀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奈何抬头却见对方不为所动。
“宴,你倒是说句话啊。”
“说,我说……自己做下的错事自己负责,巧栀,反正你都已经进去过一次了,这次再进去都有经验了,没准住习惯就发觉里面的好乐不思蜀了。”
被拘留习惯了能发现拘留所的好?
这个渣男在说什么胡话。
知道示弱没用,蔺巧栀面色一变,直接威胁:
“你不帮我,等我出来第一件事就发ktv录像,造谣和强暴,你选一个吧。”
造谣顶多被罚款拘留,后者可是要实打实坐牢的。
江宴浑身一凛,撞进女人狠厉的眼神中,深觉不妙。
于是试探性道:“大家都知道我们是男女朋友,你就算去报案也不会有人信的,反而弄得双方都难看。”
蔺巧栀冷笑:“反正我都被拘留过了,也不怕难看不难看。司法信我就行,其他人随便,婚内都立法了婚内强迫呢,何况只是男女朋友关系,你想赌的话大可以试试,只要不怕赌输!”
江宴当然怕输,毕竟自己是大好青年才俊。
一旦坐牢,这辈子基本完了。
他左思右想,即使江家能找到业内顶级的律师辩护,但只要蔺巧栀一口咬定是强迫,律师也没办法帮太多。何况如今对方的态度,上了法庭不像是会给谅解书的样子,到时候没准判得更久了。
“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他垂死挣扎。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