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苏磨着后槽牙,再瞪了秦司湛两眼,随口道:“行了,我知道秦沁珏哪里都好,你们秦氏的人就是天生基因好,聪明伶俐,个个出类拔萃,我连她一根汗毛都比不上,可以了吧?你走吧。”
秦司湛冷着脸离开。
“等等。”蔺苏又突然出声。
他不耐地回头,却见对方勾了勾手指道:“胸针留下。”
蔺苏觉得没准能从上面找点线索。
还想留着胸针?
秦司湛俊脸巨变,直接向着墙上狠狠砸去,伴随着“砰”得声响,那枚造价不菲的胸针碎了个四分五裂!
蔺苏惊魂未定,大骂道:“我看你真是病得不轻!”
刚才碎片差点飞到她脸上,幸运的是和蔺苏几秒前刚挪动了下身子,错开了点,幸好幸好。
望着地上的碎块,秦司湛嘲弄:“心疼坏了?不过你确实应该心疼,毕竟这玩意儿值不少钱,他一穷小子要攒很久才能再买得起了。”
想到对方更有可能去问秦沁珏要钱来借花献佛,秦司湛的眼神就沉下来。
他身上的事务不少,这次没有再逗留,抬步就走,蔺苏更加不会挽留了。
两人算得上不欢而散。
没过多久,一行人在餐厅用晚餐,毕竟是秦沁珏经年后初次回来,餐桌上陈苒等人都十分热情,唯有秦司湛和蔺苏略显沉默。
不过今晚他们不是主角,秦老爷子只随意问了两句就搁浅不提。
到了夜间,蔺苏甚至没回主卧休息,反而让钟管家收拾了客房。
走在她身边的秦司湛听她这么说,甚至连步伐都没停下一秒,仿佛蔺苏不提住客卧,他就会提。
这是两人来老宅后第一次分房睡。
和善的钟管家神情上带了犹豫,几次三番想打听,最后思考了片刻还是什么都没说,在门口道别:“少夫人,那我先回去了,你早点休息吧,有事的话拉下床头的铃,值夜的人会过来。”
“好的,我记住了,钟伯伯你也早点睡。”
蔺苏关上门,洗漱完后,默默无言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一时间不知道心底是什么滋味。
但她毕竟是个易劳累的孕妇,不知不觉中沉睡过去,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