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她离开百妖谷前，拿了避水珠走。将避水珠含在口中，便能在水下自由呼吸，不怕溺水而亡。但是她不会游泳，掉进丰江河直接沉底了上不去。
幸好姜灵想出个法子，拿一颗炼制的灵丹引来巨鲶鱼送她上岸。
“哗啦——哗啦——”
姜灵先将沉重的慕容琰推上岸，然后她才翻身躺上去。河边淤泥又黑又脏，还有大大小小的石头膈背，但她管不着了。
喘了口气，姜灵才坐起来，从腰间牛皮百宝袋摸出灵丹投喂巨鲶鱼。
巨鲶鱼欢喜吞了灵丹，尾巴哗啦掀起水浪，眼睛也透着灵性。
活泼欢喜的好像在说：欢迎下次再来！
姜灵扯了扯嘴角，还是别了吧！
看着巨鲶鱼沉入丰江河，姜灵转身回头，看着慕容琰苍白俊美的脸庞打量。他躺在淤泥里，衣裳破了，露出下面被水鬼抓伤发黑的伤口。
美强惨本尊。
姜灵抿紧红唇，掌心运力，一掌拍在慕容琰胸口。
“噗！咳咳咳——”
慕容琰咳出水，避水珠也掉了出来。
姜灵一边收起避水珠，一边给慕容琰疗伤驱逐伤口的鬼气，“还好吗？”
“咳咳咳！”
慕容琰苏醒过来。
因为溺水，他眼前大遍黑斑，看不清楚。手掌摸索着，用力抓紧姜灵的手，嗓音沙哑急切问她：“咳咳咳！姜灵，你有没有受伤？”
姜灵：“……”
自己都这样了，还关心她。
姜灵哭笑不得，心底翻涌着古怪的情绪。
“我没事。反倒是你，我再来晚一点，你就淹死变成水鬼了！”
“我不会死的，咳咳咳！”
慕容琰艰难的坐起来，他的手还抓着姜灵没放。视野恢复清晰，慕容琰眼神偏执灼热的看着她，再次道：“我不会死！”
他还没娶她过门！
他们还没有互相坦白，他就算去了地府，也要杀回人间！
“好吧，你先放开我。”姜灵避开慕容琰的视线，太烫了，烫的她的心跳都不正常起来。
慕容琰抿紧薄唇，依依不舍的松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