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耗费了无数心血换来的,她绝不会退让。
念及此,孟听澜收紧了些在袖中的手,抬头看向坐在首座的卫宏,一字一顿道:“我若做不到,便宴请在场的诸位去黄阙楼。”
黄阙楼可是上京数一数二的酒楼,其菜品每个都让人回味无穷,相对的价钱也颇高。也正因为如此,去黄阙楼用饭也成了上京权贵身份的彰显。
果不其然,她的话音才落地,身侧就响起了众人的谈论。
徐侍郎面上也有所松动,他倒不是去不起黄阙楼,而是这狠踩孟将军府独女脸面得来的席面,让他格外有成就感。
卫宏眼皮微掀,显然对孟听澜的大手笔满意了。
孟听澜将众人的神色收入眼底,扭身面向徐侍郎:“我的诚意拿出来了,徐侍郎你的呢?”
依葫芦画瓢,她也断了徐侍郎的退路:“总不能过往来上任的人都有这一遭吧?还是说徐侍郎欺负我是女子之身,又或是徐侍郎对陛下的决策存有疑义?”
此话一出,她便得罪死了徐侍郎。
可她并不后悔,现下的情况她若不得罪人,即便卫宏迫于陛下的压力留下了她,她也会在工部遭受排挤,甚至是数之不尽的刁难。
她不想把时间浪费在这些事上,更不想让人觉着她柔软可欺。
徐侍郎脸色骤变,睨向孟听澜的眼神似夹杂了刀子,又不敢不接,咬牙切齿道:“你要是做到了,那大摆宴席的就是我。”
至于具体在哪儿大摆宴席,就是他说了算,这也是他给自己留的退路。
他不能里子面子一并丢了。
至于这笔账,他已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弃妇记下了。
“好,为防止有人说我用了手段,不知在场的诸位有谁愿意上前一试?”说话间,孟听澜看向了众人。
在场的人不想得罪徐侍郎,垂头的垂头,眼神闪躲的闪躲,就是不去看孟听澜。
大家的选择在孟听澜的预料之中,在她决定让碧桃上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来。
“我来。”
孟听澜扭头就看到李言辙大步朝这边走来,最后停在距她三尺远的地方。
认出李言辙身份的纷纷向李言辙行礼,就连卫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