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多的肉啊,那么多的肉竟然白白便宜了村里的这些人。
凭什么啊?到底凭什么啊?
一笔写不出两个姜字来。姜家大房,二房,明明才是一家人。
怎么这姜明月结婚,顾东擎邀请了全村的人来吃流水席,就偏偏漏了他们二房?
这不是看不起人是什么?
赵梅花牙关咬得紧紧的,手中攥着的玉米杆,被她攥断了也没发觉。
院子内的欢声笑语,传入赵梅花的耳朵里格外的刺耳。
她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儿,到底是拉不下这个脸走进去,最后只能灰溜溜地离开。
不过,明天的正宴,她肯定是要来的。
姜家老屋。
姜从文坐在小矮椅子上,一手拿着水烟枪,一手捏着烟丝往里塞。
歪着嘴,吧嗒吧嗒地抽着烟。
姜大郎跟胡杏子去镇上还没回来,姜二郎在屋内睡大觉。
自从林三花带着两个孩子跳河之后,姜家二房虽然说不上来哪里变了,但实际上,的确又是变了。
胡杏子没以前那般的嚣张跋扈了,姜二郎也不像以前那样,对爹妈,大哥大嫂唯命是从了。
事实上,他经常会用那种阴恻恻的眼神,看着胡杏子。
冷不丁的被那眼神盯上,胡杏子有种像是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以至于现在的胡杏子,都很害怕单独跟姜二郎待在一起。
好在姜二郎大部分的时间,都是一个人待在房间里睡觉,除了吃饭外,他几乎都不会离开房间。
就像现在也是一样。
院子里只有姜从文一人在那儿扑哧扑哧地吹着水烟筒。
赵梅花从外边走进来,看到姜从文还蹲在那儿抽烟筒,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不过前段时间,到底是因为她的一些原因,导致家里赔了林家三百块钱,所以赵梅花短时间内,在家里是无法挺直腰板的。
她就算心里不满意姜从文,也不敢说什么。事实上,她还需要靠姜从文,带她去吃香的喝辣的。
“当家的,你猜我刚刚去哪里了?”
赵梅花一边说一边往姜从文面前走。
姜从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