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在笑着,但彩鹮心里嫉妒的小人已经快把季晚棠给戳烂了。
不过是一个不知道靠着什么手段爬上大公子床榻的下贱胚子,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罢了,凭什么?她家大公子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不过是被这下贱胚子钻了空子罢了。
季晚棠眨了眨眼睛:“彩鹮姐姐,你放心,等我做到了彩鹮姐姐说的这些,定不会忘了彩鹮姐姐的帮助的。”
做到什么?还想做到什么?彩鹮严重怀疑季晚棠是故意的,偏偏季晚棠的神色特别真诚,配上一副倾国倾城的容貌,到还真让人有点不忍心怀疑她。
但还是好气啊!
轻而易举气到彩鹮的季晚棠心情都好了许多,收拾东西起来也快了不少,不过她本来也没有多少东西要收拾,几件颜色根本不衬她但是新做的衣裙,勉强过得去看起来不寒酸的首饰,就没了。
这间房子虽然离水榭不算远,但却是空荡荡的,除了床和桌椅,连柜子都没有,就更不用说梳妆台了。
季晚棠盘算着要添置什么,却又有点泄气:没钱啊没钱啊,想再多都是空谈。
指望从谢闻璟手里扣点钱?也不是不可以,就是有点困难。
打定了决心从谢闻璟手里扣钱的季晚棠,迈着坚定的步伐,无视彩鹮幽怨又嫉妒的眼神,走向了水榭。
水榭门口还是文莱,看到她来,冷着一张脸:“稍等一下。”说着,文莱进去通报了。
不一会儿,文莱出来:“公子让你进去。”
季晚棠看着文莱的臭脸,有点好笑:她要真是个十五六岁什么都不懂的少女,恐怕早就因为文莱的冷脸和彩鹮暗戳戳的嘲讽而自闭落泪了。
今天第二次踏入水榭,一进去坐在书桌前看书的谢闻璟头也没抬,就抬了抬下巴,示意季晚棠顺着他下巴指的方向看过去,冷声道:“喝了。”
季晚棠看见是一碗黑乎乎的药,挑了挑眉,心下了然,虽然知道谢闻璟不会做出那等下作的事情,但嘴巴就是忍不住贱一下:“这不会是大公子给妾准备的毒药吧?”
闻言,谢闻璟抬头了,凉凉地扫了一眼季晚棠:“让你喝你就喝,哪里来的废话。”
季晚棠撇了撇嘴,把那碗避子药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