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棠,你别得寸进尺。”谢闻璟想把季晚棠从自己身上撕开,一时半会儿居然还没撕动。
谢闻璟觉得自己对季晚棠的判断再次出现了点偏差,这女人不仅心机深沉,还脸皮厚。
好不容易把季晚棠撕下来,谢闻璟头也不回地往贵妃榻那里走:“我睡这里,你睡床。”
若不是留着季晚棠还有用,她早就和之前那些妄图他床的人一样,被丢回去了。
一个妾,都快爬到他头上了。
季晚棠顿时喜上眉梢,这是装不出来的,声音里都带着雀跃,但也不知道哪里打通了,竟然还能想着谢闻璟:“公子,这不太好吧?”
谢闻璟揉了揉太阳穴,忽然不明白自己留下季晚棠到底是对是错了。
总感觉自己规划得很精细的人生中出现了点偏差。
谢闻璟没有再说话,但是他不说话,身后的人也跟着他到了贵妃榻旁。
“季晚棠,哪有女子像你这样不知廉耻地往男人身上贴的?”一而再再而三地被人挑衅,谢闻璟也来了点火,说出的话比方才冷硬了不少。
果不其然,季晚棠像是被谢闻璟这话伤害到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迅速弥漫上水雾,整个人也轻轻颤抖着,偏偏咬着唇,不肯让眼泪掉下来。
“妾只是想……给公子暖暖被窝……”季晚棠垂下头,看起来备受打击,“公子若是不需要的话,妾就退下了。”说着,一点一点退了回去。
季晚棠对自己在谢闻璟要维持的形象很明确:可以适当地有点心机,但不能有太多,适当的时候可以表现一点无措,平时处事的方式也要符合一个涉世未深的姑娘。
京都贵公子最难摘下的高岭之花又如何,她也照样让他拜在自己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