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却没有谢闻璟的眼神冰冷，轻轻吹起谢闻璟瀑布一般的长发，无法在谢闻璟身边停留。月色皎洁，洒落在水面上，泛着粼粼的波光，晃得谢闻璟眼睛疼。
忽然，谢闻璟道：“想说就说。”
一个声音在谢闻璟的身边响起：“公子不是最讨厌被算计了吗？”闻言，谢闻璟冷笑一声：“谁又能保证自己不被算计呢？”阴谋也好，阳谋也罢，世间万物都是能被算计的，不同的是，好的一方面被称作“打算”，坏的就被称之为“算计”或者是“利用”。
谢闻璟知道自己身边的人都对自己收下季晚棠这件事有点意见，但他是主子，没有义务给属下解释自己的用意。
声音的主人也好似被谢闻璟的回答哽住了，好半天才明白谢闻璟的用意，道：“属下明白。”就再也没吱声了。
夜凉如水，谢闻璟的衣衫单薄，竟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
似乎是觉得湖水上的波光太刺眼睛，谢闻璟转身回了房间。
在经过床榻旁的时候，季晚棠忽然翻了个身。这也就算了，偏偏季晚棠翻身后一把抱住了谢闻璟的手臂，一点一点地蠕动过来，整个上半身都贴在了谢闻璟的手臂上，完完全全已经是坐起来的一个姿态。
偏偏眼睛紧闭，呼吸匀称，根本不是装睡。
谢闻璟：……
他想动手拍死季晚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