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不明真相的彩鹮,比起接受季晚棠自己耍了手段爬上谢闻璟的床,她更能接受是季家使了手段,和季晚棠有关系,但一定不大。
她上前一步,拍了拍季晚棠的背,对文莱道:“文莱小哥是好意,但也莫要冤枉了我们家姑娘。”
闻言,倒是季晚棠有点诧异了,借着擦眼泪的机会悄摸地打量了一下彩鹮,发现还是那个彩鹮。
真是稀奇了,彩鹮跟着她也不过一两天,还有谢闻璟最大能挑起两人矛盾的因素,彩鹮居然会帮她说话?
文莱神色一肃,刚想说什么,季晚棠便道:“多谢文莱小哥提点,只是我有没有撒谎,文莱小哥并不清楚事情的发生,不是吗?”
“季姑娘……”文莱还要再说点什么,季晚棠忽然身体一软,倒在彩鹮身上。
彩鹮此时也管不着文莱是谢闻璟的人了,江氏交给她的任务是盯好季晚棠,这人都要出事了,还盯什么?她是江氏的人,决定她生死和未来的人是江氏,不是谢闻璟,也不是文莱。
“姑娘定是方才被郡主吓到了,奴婢就先带着姑娘去休息了。至于这门,有劳文莱小哥找人修缮了。”说着,彩鹮扶着季晚棠进了房。
文莱微不可闻地“啧”了一声,摇了摇头,甩袖走了。
顾娇娇上门找茬,京都人都在看笑话。
在顾娇娇刚出辅国公府的大门时,谢闻璟就知道了这件事。坐在他对面的青衣公子试图从谢闻璟的脸上看出任何一点反应,奈何谢闻璟不动如山。
“你不担心?”青衣公子虽然对谢闻璟的冷漠习以为常,但冷漠到这个份上,也是罕见。
谢闻璟看了一眼人声鼎沸的街道:“没有人比她更会处理女子之间的事情。”虽然从未见过,但季晚棠莫名给他这种感觉。
“你还真是,真该让那些要死要活都想嫁给你的贵女看看,她们的心上人到底是个什么人。”青衣公子摇了摇头,满脸都是对谢闻璟的嫌弃。
谢闻璟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管她们怎么想?”
忽然,街道上的声音比之前更大了些,掺杂了些惊呼声。谢闻璟看着人群四散躲避,紧接着属于郡主府的马车呼啸而过,即便人群已经避让得很及时了,还有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