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的姐姐怎么能是外人呢?”
“再说了,以后淑然嫁给大公子之后,就更不是外人了。”
季夫人越说越激动,仿佛现在她就是谢闻璟的丈母娘了一样。
季晚棠心里冷笑,点头点得飞快,生怕点头慢了季夫人就要反悔了一样。
季夫人很满意季晚棠的识相,又忍不住给季晚棠一颗看得见却摸不着的甜枣:“晚棠啊,母亲打你也不是真的要打你,只是怕你沉溺在大公子的宠爱中,忘了自己要做什么事。”
说着,季夫人做作地拍了拍季晚棠的头,道:“你自己也说了,一个人在这里心慌,所以更要帮衬淑然,她好了,你也才能更有底气,心不慌啊。”
这种话虽然季晚棠才第二次听,却已经心生厌烦。季晚棠看着季夫人伪善的嘴脸,心里满满都是嘲弄。
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还在提醒着她刚才发生了什么。
“母亲说的,女儿都知道,也不敢忘记。”季晚棠垂着眼,还是季夫人印象中那个唯唯诺诺的季晚棠。
季夫人满意极了,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马上锐利起来:“你有没有喝避子汤?”闻言,季晚棠脸色一白:“有,公子让我喝的。”
避子汤这种东西,喝多了伤身,所以很多妾室都不愿意喝,都是被主母按着灌进去的。
男人一般不太管这种事,除了自己还没有嫡子的情况。
谢闻璟没有妻子,亲自告诉季晚棠,让她喝,倒也正常。
看来谢闻璟还算是有点分寸。
“你可不要偷偷倒掉避子汤,要是让我知道你在淑然怀孕前就怀上……”季夫人没说后果,但满脸的凶意将后果摆在了明面上。
这话差点让季晚棠差点没绷住笑了出来:八字还没一撇的事,季夫人就在做她的春秋大美梦了?她季淑然是什么很好的人,谢闻璟非得看上她不可吗?
季晚棠没说话,季夫人让她处理一下脸上的红肿,就等着季淑然过来。
一辆略显寒酸的马车停在辅国公府门前,值守的门房略带嫌弃地看着从马车上下来的季淑然,心里想着这又是哪个上门打秋风的亲戚,还不得不上前:“这位姑娘,可有拜贴?”
季淑然倒是收敛了她那脾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