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只能是季淑然说,哪怕是为了她自己说亲事,再不情愿,也得去理论。
今天的事情传出去后,季淑然的名字和名声,不管是好是坏,都会在京都里流传开来。
也算是另类实现了季夫人让季淑然在京都里挂个脸熟的目标。
季晚棠觉得自己可太有成人之美的美德了。
而方才季晚棠这个举动显然是把季淑然拖下水,为避免在众人口中被塑造成“强迫庶妹做妾给自己铺路”的恶毒嫡姐形象,季淑然肯定是要解释,甚至是冲上去和那个白衣姑娘吵一架的。
以季淑然的性子,季晚棠觉得吵架的可能性更大。
果不其然,季淑然一看到季晚棠这矫揉造作样子就来火,但更来火的是那个白衣女子说的话。
嘴巴能不能放干净一点?
这会子季淑然都走到门口了,还要特意折回来,快步走到白衣女子面前,道:“你什么意思?谁家好姑娘会这么去揣测别人家的姑娘?别人这么说你你乐意啊?真是心里龌龊看什么都龌龊!”
季淑然说起这种冠冕堂皇的话还是很有一套的,只可惜季淑然从来都只会嘴上说说,实则她想的比那个白衣女子还要龌龊。
谢闻璟看了一眼身边的季晚棠,发现这人在满脸的委屈下藏着的全是看热闹的兴奋,不由得有些无语:“你是想看戏还是回马车上等?”
“公子先去马车上等吧,这里是女人的战场。”季晚棠可不能做了逃兵,嫡姐在前面为她“冲锋陷阵”,她这个被护着的人跑了算怎么回事?
不过彩鹮显然就不赞同季晚棠的想法,她道:“姑娘,我们还是去马车上吧,”
彩鹮想得也很简单,本来季晚棠就不是什么很光彩的手段上位的,本来妾室就是不能轻易出门的。这下季晚棠不仅出门了,还是由谢闻璟亲自带出去的。
她不爽很久了。
季晚棠挣脱开彩鹮的手,一下子泪水就盈满了眼眶:“彩鹮姐姐,我知道你是怕我受到伤害。可是这世上断断没有姐姐在前面为妹妹说话,妹妹就临阵脱逃的事情。”
“我和她,可是血浓于水的姐妹啊!”
正在上马车的谢闻璟听到这话差点从马车上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