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下迷魂药了?
季晚棠可不知道彩鹮内心的纠结,她看彩鹮没什么反应,心里忍不住“啧”了一下,继续道:“要不我还是和公子说说,让公子不要让那个姑娘来伺候我了吧,我有彩鹮姐姐就够了……”
“姑娘不用在乎奴婢的想法。”彩鹮还没来得及想清楚季晚棠到底有没有给自己下迷药,一听这话,想也没想,马上道,“奴婢知道姑娘是向着奴婢的,就够了。那是公子对姑娘的心意,就像是姑娘头上的这支琉璃簪一样,万万不能拒绝啊。”
季晚棠悄摸地把上扬的嘴角压下去,感动地看着彩鹮:“彩鹮姐姐,若是晚棠在国公府没了你,该怎么办啊。”
好了,这下是彻底把彩鹮哄得找不着北了。
轻松哄好彩鹮的季晚棠暗自得意地哼哼两声,只不过目光触及到书桌上的大字时,肩膀不自觉塌了下去。
还是先完成谢闻璟布置的课业吧。
乔望舒是在两天后来辅国公府的,她向门房出示了当天文莱留给她的信物和卖身契,便被带到了霁月轩的外边儿,是文莱过来把她带到下人住的倒座房里,换上了一早给她备上的婢女服饰,就带着她去了水榭。
彼时季晚棠正在水榭里看书,自从上次谢闻璟发现她读了点书之后,就先把自己做过批注的四书五经都丢给了季晚棠看,用谢闻璟的话来说,就是他霁月轩走出去的狗都能引经据典,吟诗作对,何况季晚棠一个大活人。
为了不和狗作比较,季晚棠不得不温习起了四书五经,但看着谢闻璟的批注,其实也能窥探到当时谢闻璟做批注时的想法。
这样一想,季晚棠就看得很心甘情愿。
“季姑娘,那天的望舒姑娘来了。”文莱的声音响起,季晚棠抬起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彩鹮,道:“彩鹮姐姐,你去教一教望舒姑娘该做什么吧。”说话的时候,季晚棠的手指在桌上点了几下。
乔望舒都看在眼里。
彩鹮却道:“姑娘,下人入府第一件事就是摒弃旧名字,得由主子赐名。”
季晚棠一愣,还有这种规矩吗?
不过前世她的丫鬟都是已经调教好了再送到她跟前的,确实没经历过这一步。
“不用改了,去掉一个姓,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