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望舒好了,好名字为什么要改呢?”季晚棠不愿意费这个心神,乔望舒一听,不用彩鹮提醒,马上跪了下来:“多谢姑娘赐名。”
闻言,季晚棠一顿。
果真聪明,看来也不需要等太久了。
彩鹮带着望舒出去教她做事了,文莱也没进来,只留下了季晚棠一个人在水榭内。
季晚棠的目光从《孟子》上移开,落在了书桌上摞得老高的卷宗上,又强迫自己移回了目光。能被谢闻璟带回来的卷宗要么很重要,要么不怎么重要,但都不是她能擅自看的,这个属于谢闻璟的绝对禁区。
这才把关系拉近一点,她可不想退回到之前,甚至比之前更坏。
不多时,外面有人进来了,季晚棠抬头,发现只有望舒一个人,不由得问道:“彩鹮呢?”望舒垂着头,道:“回姑娘,方才有人来找彩鹮姑娘,说是彩鹮姑娘的母亲病了,彩鹮姑娘让奴婢代为告假。”
时机还真不错。
得知望舒要被放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季晚棠就在想怎么支开彩鹮。而彩鹮家生子的身份是最好利用的,彩鹮的娘是辅国公府内的一个老嬷嬷,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病痛,季晚棠巧妙地利用了这一点,也不会让彩鹮白跑一趟。
照顾个一两天是没有问题的,而一两天时间,足够望舒了解目前的情况了。
季晚棠看向望舒,道:“你知公子把你救下来的真正意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