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沈念抽的哪门子的风,上次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无端端又针对我们做什么!”
南朝阳气得踹了脚身旁的雕花小桌。
哪想这上百斤重四方八稳的沉木桌子竟然被他踹动,晃了两晃,桌上那祖上一直流传下来价值连城的青花瓷花瓶,猝不及防重重砸在地上。
咣当一声,碎了个稀巴烂!
虞淳榕都惊得捂住了嘴。
南朝阳直接脸黑了个底朝天!
霎时间,所有人大气不敢出。
这声清脆动静可不小,就连在房间里静养的南老太太都被惊动了,着急忙慌从房间里出来。
打眼一看,老人家膝盖一软,差点没晕过去,又哭又骂,“哎!这可是祖爷爷留下的花瓶,寓意咱们南家家族繁盛和睦的宝贝!是哪个不长眼的东西打翻的!”
南朝阳表情不自在,硬着音调只得吩咐管家,“去找修复专家看看能不能补回去。”
南老太太哭声一噎,一下上不来下不去,在楼上栏杆边指着南朝阳,手指使劲的抖,显然气得不轻。
南朝阳握着拳头,“老大你赶紧让人去查清楚。”
不等南慕风答应,虞淳榕不敢再有隐瞒,只能将来龙去脉说了出来。
这下可好,南朝阳的脸都快气歪了。
“这个沈念,简直欺人太甚!”
虞淳榕有些愧疚,“这件事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冲动,恐怕也不会激怒了沈念。”
南老太太心疼摔碎的花瓶,又听到南氏被针对打压,这下直接拉下脸来。
“家丑不外扬!老四有不对的地方不能在家里好好教育,非跑去外面丢人现眼做什么?那孤雏出身再不好,现在古老人还在呢,你是嫌弃我们南家最近日子过得太好了是吗?”
虞淳榕被斥得羞愧低下了头。
南朝阳虽不舍得责备妻子,但一想到公司的难处,他这会儿无法昧着良心说好话。
他是真的气坏了!
这时,南漪漪急急忙冲出来,挡在虞淳榕身前,“奶奶,爸爸……您要怪就怪我吧,如果我没有跟妈妈说四哥的事情,妈妈也不会去找孤雏,更不会跟沈念撞上,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您要打就打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