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南时初不适的皱起眉来。
紧跟着,她犹如死物一般,被两个男人拽上楼梯,直到转了五六层楼,才终于停下,狠狠将她摔在地上。
“时初!”
是徐夏月的声音!
南时初挣扎起来,眼罩被解开,她微微眯了眯眼,总算看清楚周遭的情况,以及,被绑在凳子上披头散发满脸青肿的徐夏月。
南时初心头狠狠一紧,“夏月!”
徐夏月激动着又绝望,眼泪啪嗒啪嗒的掉,“呜呜时初你那么厉害,怎么也被白霏霏那个死变态弄来了!”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有你这个好诱饵啊。”白霏霏笑着从身后台阶缓缓走出,“南时初为了你,可是什么都不管了呢。”
徐夏月一听,眼睛恨不得瞪出来。
她在椅子上疯狂扭动,不断踢着脚,“你个恶毒的疯女人!你想干什么,赶紧放了时初,要是让厉少知道,你就死定了!”
一提到厉妄琛,白霏霏笑意瞬间消失,满目嫉恨。
“闭嘴!”
随着她话音落下,站在一旁的两个男人上前,抬起手要给徐夏月一个教训。
就在这时,地上的南时初突然挣脱手上的麻绳,手中两枚银针飞快射出。
下一秒,两个男人捂着手背,嚎叫着摔倒在地上。
南时初动作很快要再次摸银针,说时迟那时快,一根针筒从远处飞出,结结实实扎在了她的手臂上。
南时初低头,来不及反应,顷刻间整个人失去所有力气,彻底瘫软倒在了地上。
是麻醉针。
而且是给大型哺乳类动物使用的麻醉针,药力凶猛!
“时初!白霏霏你对时初做了什么,我跟你拼了!”徐夏月疯狂哭叫。
那两个被扎的男人拔下银针,从地上随便拿个了抹布塞进吵闹的徐夏月嘴里,随后朝着南时初走过来,在她身上狠狠踹了好几脚。
南时初闷哼了几声,咬唇忍了下来。
徐夏月痛苦地闭上眼,“呜呜呜!”
白霏霏仿佛早就料到了这个画面,乐吟吟走到南时初面前。
看着躺在地上满身污垢的南时初,她居高临下睥睨着,“南时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