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她距离厉妄琛只有一步之遥，伸出手要触碰到那从来高不可攀的男人刹那，厉妄琛陡然睁开眼，冷眸深处迸发出森寒之气。
虞雅环被吓到，后退了一大步。
“厉，厉少。”
厉妄琛面无表情看着她，“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是来找您的，公司里出了些状况。”
虞雅环简单说明情况，见男人脸色愈发阴沉，她顿了顿，提议道，“近日来，南时初行事愈发得寸进尺，现在李经理突然被辞退，加上这个流言……不少部门的高层都出现负面声音，这样下去，我怕会影响到公司的正常运行。”
厉妄琛静静看着她，“你特地大老远跑过来，就为了跟我说这些？”
“我……”
虞雅环咬唇，眼底闪现一抹坚决。
她深吸口气，再次开口，“厉少，我知道，这些并非流言，您和南时初……确实有不正常的暧昧关系。”
这句说完，她能清晰感觉到，厉妄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如有实质，如寒潭深处的冰水，冷得她头皮发麻。
即便如此，她还是咬紧牙关，继续说下去。
“我知道这件事我没有资格对您指手画脚，可您不觉得，让南时初在公司里仗着有您的庇护，为所欲为，甚至不惜将公司得力干将踢出……”
“我一直以为，你很聪明。”
冷不丁的，厉妄琛开口打断了她。
虞雅环话音一顿，不可思议呆呆看着他，有些不明，“您说什么？”
厉妄琛薄唇微掀，“你以为你和李光荣一块干的好事，我不知道？我把李光荣踢出去，杀鸡儆猴，无非是看在你对公司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让你安分，没想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犯蠢。”
虞雅环难以置信这番冷漠的话语是从厉妄琛口中说出。
他说，他留下她，是因为她对公司还有利用价值？
仅此而已……吗？
虞雅环怔愣许久，脸上不自觉露出笑来，是为了掩饰心底的慌张和卑微可怜的自尊。
“厉少，我和李经理都是为了公司啊，我们都是想要早点拿下拆迁，是您自己说的，您只要结果不看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