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为难，不信任。
南时初想了想，将古老塞给她的纸条拿出来。
她微垂着头，态度谦逊，“很抱歉，研究初期阶段由于个人原因没能及时加入。”
“这是我老师让我给大家的。”
说完，她拆好字条，正面展开在激动的教授主任们眼前。
站在南时初面前的几位教授满脸不屑，在看到所谓的导师推荐信只有四五个字的时候，更是快气得头顶冒烟。
“胡闹！推荐信就只有一行字你糊弄……”
“等等，这上面的签名……是，是古老？”
“是，是古老的字迹，我不会认错！你，你居然是古老的学生，那你不就是——”
看着一个两个大变脸色的教授，南时初好奇翻过字条来看。
推荐信三字横在纸条中间，下一行潦草写着四个字：“我的学生！”
连个落款都没有。
南时初：“……”
嗯……
这推荐信，果然符合师父的作风，简洁意赅，通俗易懂，作用强大。
“孤雏！原来你就是孤雏？天，你毕业了没，怎么这么年轻？”
“我记得之前不是上过新闻吗，我还看过照片，怎么好像跟上面有些不一样？”
“肯定不一样啊，新闻上的照片多模糊啊，跟活生生站在跟前的人当然不同了，这么仔细瞧着，面貌神态还是很像的！”
“我的乖乖，院长怎么回事，古老的学生来也不提前告诉我们，要知道，我们怎么可能会拒绝啊！”
“诶，话也不能这么说，无规矩不成方圆，虽然古老是咱们中心的创始者，作为他的学生，更应该坚守规矩才对，怎么能做破坏规则的第一人，如若这般目无纪律，岂不是玷污了古老他老人家刚直风骨？”
此言一出，本来热闹讨论的众人再次沉默下来。
他们一个两个拿着打量的目光盯着南时初，有赞叹，有惋惜，有可耻。
神色各异。
南时初感受着来自四面八方的探量视线，始终挺直着背脊，面色不动。
“几位教授主任，如果我能说出合理理由，证明自己研究前并非无故缺席，是否可以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