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布质地?”张文茂惊呼出声。
在场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表情,包括李万三,钱正清,吴正等人。
在场的所有布庄东家眼底都闪过欣喜的表情,他们赌对了!
张文茂身在涞源县,自然早就听过元盛的事迹,他虽然收到布行行首的警告,不准他们这些布商参加元氏布庄发布会,但他还是扛住压力来了。
他张文茂的布庄生意在整个冀州府,排不上号,但却是在场规模最大的,其他大布商一个没来,可见布行商会的震慑力。
但也正因如此,让他们捡漏了,张文茂欣喜若狂!
吴正走上前来,将胳膊搭在元盛的肩膀上,“还得是我贤弟!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一鸣惊人!你身上穿的这一身,如果不说,谁能看出来是棉布做的?这提花,这面料……”
“但是成本上肯定比丝绸便宜不少,今天那帮布行商会的老东西们失算了!”
棉花的价格和蚕丝的价格差异摆在这里,即使吴正没有做过布匹生意,也知道元盛身上这一身比丝绸便宜不少。
张文茂一听尴尬了,辈分差了,他什么东西啊,居然敢管元盛叫贤侄,人家吴正那么大的摊子,都管元盛叫贤弟呢。
元盛早就知道做布匹生意和他之前做的生意不一样,他之前的玻璃、玻璃镜、辣椒酱相当于横空出世。
而布匹生意则相当于抢别人盘子里的蛋糕,当然,这就是商场,如果自己的产品不更新迭代,自己不维护好客户,蛋糕一定会被更强的对手抢走。
元盛在椅子上坐下,“吴兄,你好好跟我说说怎么回事。”
吴正说:“万三兄,你看得比我透彻,你好好跟咱元贤弟解释解释。”
李万三耐心地说:“咱们北方织造技术差,几乎所有的布匹都由江南的织造厂生产。所以,整个江南的织造厂处于绝对的垄断地位。”
“我们冀州的布庄行首刘天超,是江南布庄行首的妹夫。刘天超收到你们的请柬,知道你在涞源县开了元氏织造厂,便想利用行业商会来打压元氏织造厂,将你们扼杀在摇篮里。”
元盛点了点头。
大乾成熟的行业都有自己的行业商会。这些商会内部会统一价格,防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