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一项,中下层的客人虽然利润低,但是销售量是巨大的。
元氏织造厂的棉布会全面占领底层市场,还会占领中层市场,只剩下一些高端市场,他们这么多人分,以后他们的生意还剩下多少?
沈凡星完全不敢想。
他仔细抚摸着这些单色棉布,不但有横纹和斜纹两种织法,颜色也比之前的布更鲜艳好看,质地也更加稠密。
卖价才二百三十文一匹,批发价能低到什么程度?
难道真的五十文一匹?
沈凡星想到这里,突然双眼放光,如果真是如此,他们是不是也能趁机和元家下订单?
冀州的布匹市场变了天,他们这些人吃了亏。
大乾的布匹市场也要变天!如果他能抢占住先机,是不是也能因此赚上一大笔,快速抢占其他州县的市场?
沈凡星想到这里,烦躁的心又激动起来。
他们比起这些冀州商人,失去了先机,但是比大乾其他的地方的布商是占有先机的。
现在就动身前往山后村元家?
沈凡星想到刘天超,内心有些纠结和挣扎。
算了,还是跟他说一声吧,毕竟刘天超也在关注这件事,很快便会得到消息。
到时,他知道自己去找元盛,一定会说他不讲义气。
他的绫罗绸缎等布匹还需要让刘天超帮助拿货。
想清楚这些,沈凡星赶紧让小厮套车,他亲自抱上这几匹布前往冀州府。
刘天超正腆着大肚子,在府里逗鸟。
他看到沈凡星急匆匆走来,打趣道:“走这么急干什么?都吓到我的八哥了,后面有狗撵你?”
“天超!出大事了,你快看这是什么?”沈凡星让小厮将布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刘天超放下鸟笼子,拿起桌子上的一匹提花府绸,聚光的小眼睛越睁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