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氏织造厂有了这样大的技术变革,江南的织造厂还有活路吗?!
刘天超缓了好一会,才开始查看桌子上的其他棉布。
就连普通的纯色棉布,质量都比他们的好得多,不管是从不了的稠密,还是印色,还是织造方式,都有明显优势。
价格竟然比冀州的批发价还要便宜二十文!
几乎可以预料,元家的棉布会占据整个大乾的中低端市场。
整个布匹行业!要变天了!
想到此,刘天超忍不住头晕目眩。
他根本不担心仓库中囤积的那些棉布,他担心地是未来!是整个行业!还有他们的活路吗?!
沈凡星看到他脸上的灰败之气,劝道:“天超,你也别太灰心,我觉得这对我们来说,也许是个机会。”
“啥?”刘天超没想到沈凡星会这么说。
沈凡星看到老友如此,沾沾自喜,虽然刘天超贵为行首,但是关键时刻,还得是他沉着冷静。
沈凡星解释道:“天超,我问你,元氏织造厂这些棉布是不是能横扫整个大乾的中低端布匹市场?”
“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沈凡星笑着说:“虽然咱们不能成为元氏织造厂的第一批批发商,但是我们可以成为第二批!那些布商终究是没什么家资,只能做做冀州布匹市场的生意,我们则不同,我们不管是家资还是人脉,都比他们大多了,我们可以瞄准其他州县的布匹市场。”
刘天超颓废的精神,又雄起了,他怎么没想到?!
想到姐夫的江南织造厂,刘天超叹了口气,“哎!只是我姐夫那些织造厂……”
沈凡星说:“这也没办法,织布技术出现大革新,旧的技术没有竞争力,早晚会被淘汰,跟你是否对姐夫忠心没关系。”
确实,这也怪不得他,他刚刚也是做做样子,省得好友说他薄情寡义。
“除非,你姐夫有办法搞到元家的织布技术,将生产成品和水平拉到元氏织造厂同样的高度。”沈凡星补充道:“但是,我们之前去打探消息时,你也看到了,整个织造厂铁桶一样。”
刘天超也逐渐冷静下来,“我们普通人搞不到,但是我姐夫背靠当朝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