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什么发现？”
听到张合的话，对面的郑章俊立刻就回答道：“老板，我正要向你汇报呢！”
“我派去的人，这两天跟着孔先生，发现他和之前那个中年男子，有过几次接触。并且，二人还曾经一起进入过航冰拍卖行。”
“嗯？”郑章俊的这番回答，让张合的面上不禁闪过一抹意外。
孔先生和航冰拍卖行有关系，他倒是不太意外。
毕竟，航冰拍卖行的背后老板就是村上明太。
这两天，来找他买画的人中，就有航冰拍卖行的人！
真正让他感到意外的，是之前那个中年男子和孔先生之间，竟然也有关系！
二人可是分别对龙水星辰拍卖行出手，想要将拍卖行给搞垮掉的啊！
突然间，他想起了黄世恩之前说的，村上明太曾经用过一些手段，收购了几个拍卖行。
难不成，这二人都是村上明太手下的棋子？
但却分属不同？
就像是一个公司内，一个项目部里会有几个小组的存在一般。
平日里，各小组即使是做项目，也都是各干各的，甚至还会有所竞争。
现如今，二人都失败了，所以，要联合在一起了？
心底升起这个念头，张合再次问道：“除了这些，有没有其他的发现？比如说，他们在航冰拍卖行里，见过什么人吗？”
“这个没有，”对面的郑章俊回答道，“跟踪的人虽然跟到了航冰拍卖行里，但孔先生和那个中年男子一进去，就直接被航冰拍卖行的经理给带到了贵宾室内。”
“跟踪的人没有办法跟进。不过，根据他所说，孔先生二人在离开的时候，手里好像各拿了一个小袋子，具体是什么，看不出来。”
“小袋子吗？”张合的眉头微微一皱，倒是没有怪罪郑章俊，毕竟，对方派去跟踪的人，也已经是尽力了。
突然间，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再次问道：“你让跟踪的人，把他跟踪孔先生所有事情的具体时间发给我一下。”
对面的郑章俊虽不知道张合要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应了下来。
继续让对方注意孔先生等人之后，张合才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