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了许久未见的一个人,那条一直被她单独收起来的金锁的主人——汪丽。
上一次看见她还是送她们母女进避难所的时候,那时虽然条件恶劣,但汪丽整个人都是精神饱满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眼睛红肿,神色执拗,像是一只陷入牢笼的兽。
容彗点点头,“是我,上一次着急没有自我介绍,我叫容彗,你叫我小容就好。”
说罢,她就打开背包翻找她们母女那天放在她车上的金锁,打算还给她们,现在这情况,1克金子几乎可以等同1兑换点的价值了。
“容小姐,我不知道该不该,但是,你…你能帮帮我吗?”汪丽的眼泪夺眶而出,手颤抖地抓上容彗的衣角。
容彗停下动作,“你怎么了?慢慢说。”她将女人往人少的地方引,才发现女人手里紧紧牵着的小女孩,小小个子,澄澈的眸子缩在围巾后面看她。
待到汪丽哽咽又疲惫地将事情说完,容彗的脸色已经变得铁青。
之前容彗顺路将汪丽母女送到避难所,两人也找到了一块生活的地方,一开始物资还算充足,过了几天饱暖的日子,但是政府宣布冰河纪来临后,避难所里的众人开始慌乱着寻找后路,她们母女俩也必须积攒兑换点,为未来做准备。
汪丽虽然是高材生,有着十几年白领工作经验,但在拥挤的避难所也只能找到清理厕所的工作,虽然脏一点,至少工资是比较高的。
但是女儿还小,她又不想带着女儿去厕所,特别是她还需要打扫男厕,所以她拜托住在旁边床铺的一个大妈帮忙白天照看一下女儿,她一星期付1兑换点,女儿很乖,只要看着她不要被陌生人带走就行。
打扫厕所很脏很累,却能让她们母女吃饱饭,还能攒一点多余兑换点,她原本觉得生活总还是有希望的。
可是,老天不愿意给她希望。
她的女儿今年6岁,长得粉雕玉琢,吸引了避难所里一个变态的注意。
那个变态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听说和避难所领导是亲戚,平时不缺物资和兑换点,经常悠闲地来回晃悠,一遇到身边没大人的可爱小孩子,就拿棒棒糖引诱,引着孩子去无人的角落里,进行猥亵。
这天,汪丽去上工了,隔壁大妈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