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良,你就不要再狡辩了!”村长白世昌看不下去了,把白永泉去找冯县令时,白家良企图让他把尸骨挖出来丢掉,再诬告傅雪梅的事情说了一遍:“你说这话的时候,全村的人都在这里,都能作证。白家良,你还要狡辩吗?”
“对啊,县令大人,我们亲耳听见白家良说把床底下的尸骨挖出来,扔在县令大人找不到的地方。”
“冤枉,我冤枉啊!”白家良突然大喊道:“大人,白家源是我亲弟弟啊,我怎么会杀他?大人啊,我说,我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你,事情的真相是是他——杀了我弟弟和弟媳!”
白家良猛然抬手指向白世昌:“当初是他见我二弟白家源做了官,心里不平衡,想取代我二弟成为清河县令,就给我二弟和弟媳酒里下毒。”
“我当时就想揭发他,可他是村长啊,威胁我说他随时都可以要了我们一家人的命。他还说只要我不把他害死我二弟和弟媳的事情说出去,他就关照我,让我在古树村可以横着走。他为了拿捏我,才把我二弟和弟媳的尸骨埋在我家里的。”
“大人,我承认我对不起我二弟,没有及时为他们夫妻报仇雪恨。可我罪不至死吧?该死的人是白世昌啊,他才是真正的罪魁祸首!”
村民听了白家良的话,一时之间难辨真假。
哪知道白家良还在继续输出:“大人,我还要举报:白世昌他还跟我的二儿媳傅氏勾搭成奸。他们这是想联手害死我和我的家人,想要霸占我家的财产啊!大人,你要为我们一家人做主啊!”
“我们一家人全都被傅氏打成重伤,还要被官府羁押。打人的反而逍遥法外,这是什么世道啊?”
白家良一席话,气得村长白世昌脸色铁青,他浑身都在哆嗦:“胡说!胡说!我白世昌与傅氏清清白白,平时连一句话都没有说过,你、你这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冯县令看了一下白世昌和傅雪梅,又看了一眼老泪纵横的白家良,声音毫无波澜道:“既然白家良指认了你们诬陷他,你们两个就跟我们一起去一趟县衙吧。”
“哎!”
白世昌叹息一声,他万万没想到白家良到死还要反咬他一口。
傅雪梅抱着白凤,冲冯县令鞠:“我相信县令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