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不用坐牢了,不如自己亲自去救那个孩子。
如此一来,也好让冯县令欠下她一个人情。
傅雪梅赶忙冲冯县令再行了一礼:“多谢县令大人!大人公务繁忙,民妇告退!”
“去吧,去吧!”
冯县令挥挥手,眼看着傅雪梅出了县衙,他才收回目光。
师爷疑惑地问:“大人,你怎么让傅氏走了?就她打伤白家六口人这事儿,就不该放了她啊。”
冯县令瞪了师爷一眼:“难道你真的要让那么小的一个孩子,跟着傅氏坐牢吗?”
师爷立马闭嘴,他怎么忘了县令大人最心疼女娃子了。
傅雪梅匆匆忙忙走出县衙,她看了看阴沉沉的天空,不敢耽搁,抱着女儿白凤急匆匆朝洪州县城东南方向赶去。
“大人。”县衙里,牢头找到冯县令:“县学的秀才白世勋,来牢里看望犯人白家良一家,要让他进去吗?”
冯县令敲了敲桌面,沉思半晌:“你一刻钟之后再放白世勋进牢房。”
牢头瞬间明白了冯县令的意思,一脸笑意退了下去。
冯县令回身,冲师爷招手:“师爷,我们去听一听白家良究竟会给他这个秀才儿子说些什么?”
县衙大牢阴冷潮湿,可跟牢房一墙之隔的房间,却干燥清爽。
冯县令跟师爷坐在梨花木椅子上,就听见隔壁牢房传来了说话的声音。
“白家良,你儿子来看你了!”
“爹!”
“世勋!”
白世勋身穿青色长衫,头上插着一根成色很好的玉簪,唇红齿白一副翩翩公子模样。
“爹,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被县令大人抓到大牢里来了?”
白世勋看到白家良身上的伤,皱着眉问道。
白家良咬牙眼底是熊熊的怒火:“都是傅氏那娼妇,怨恨我们卖掉她的儿女,不仅将我们全家都打成重伤,还说出你二叔之事,害得我们一家人都被县令大人关入大牢。此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白世勋不解:“二叔不是死了三十多年了吗?难道他的死有蹊跷?”
白家良:
你让老子怎么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