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活在华国阳光之下,活在奶奶的庇护,傅时川的爱护之下,这样直面人性之恶,世界黑暗的另一面,太过震撼。
坐了半个小时,吴桀开始不耐烦,踹了帕贡一脚,
“你不是说塔万会来?人呢?”
帕贡面色尴尬,“不是,哥,这么多人呢,给我留点儿面子,我好歹在这地方是一霸,我以后还得找孟察麻烦呢,不能让他知道我怕你。”
“哼。”吴桀冷哼一声,“老子十年前就从东南亚权贵名单中消失了,现在认识我的没几个,你担心什么?”
“话是这么说,但是你总归是要重新回到圈子里的,我们都心知肚明,老子的权柄再厉害,也只是在自己国内,想要在东南亚混开,还得靠关系和圈子。
不然,孟察也不可能冒着被皇室暗杀,被政府起诉,他老子被弹劾的风险搞这么艘破船出来,说到底,咱老头子们拿真刀真枪就能拼天下的年代,早就过去了,现在的新形势,还是得金融和权力铺路。”
“那是你们这些纨绔,老子跟你们可不一样,老子玩政治和枪杆子的,混什么圈子。”少年桀骜张狂,嚣张至极,
兜里的电话在此时响了起来,来电显示是“哭神”,吴桀眉头一拧,看向身边女孩,
“我去接个电话,你乖乖在这儿待着,不许乱跑,尤其不能上楼,听见了么?”
墨允芊看了看旁边小桌上坐着的迦朋和赛雷,给了他一个,“我跑的了吗?” 的眼神,随后就不再理他。
吴桀摁了摁她脑袋,随后给了帕贡一个警示眼神,转身边接电话边离开,
依稀能听见他了句华语,“昭昭,怎么了?”
吴桀离开没多久,帕贡的人过来在他耳边道,“少爷,塔万在五楼,叫了船上三个新来女孩,应该是在里面玩那个,要不要进去?”
帕贡淡茶色的眸子沉了沉,“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沾了d,之前都没听说,知道是什么人带他沾上的吗?”
塔万虽说是吃喝嫖赌,但是他那个妈就d这一项管的极严,别说他沾,就是玩个d虫子沾过的女人,都是不可能的。
放眼整个东南亚,谁能在l国摄政老妖婆的眼皮底下让她的宝贝儿子沾上那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