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子。”
帕贡坐在那里想了将近一分钟,才恍然大悟般看向吴桀,
“哥,那这么说来,他们想要联合塔万来对付你?”
“对付我?他们还没那么大脑仁,应该是想对付阮家,明年就是越南国内的换届大会,苏家老头可能要上,但是为了确保万一,必须拿钱铺路。
阮家不可能支持苏家,但是苏家需要钱,只要吃掉阮家,就能盘活整盘棋。苏赞这两年有点儿长进了。”
“那……那……那怎么办?哥,咱可得帮阮二呀,咱俩一大半生意可都是阮二在运营,我没那脑子,你要玩政治,离了阮二咱可怎么活?”
“你对你亲爹都没那么上心过。”吴桀黑眸睨他一眼道。
“废话,我亲爹只要不死永远是我爹,阮二被弄死了我就没钱了。”
“你爹死了也是你爹。”一旁事不关己吃着水果的墨允芊突地补了一刀。
吴桀嗤笑,弹了她脑门一下,“吃你的。”
帕贡在俩人脸上来回刮,“哥,你不爱我了?”
“滚——”
“我不管,你不爱我可以,但是你得救阮老二。” 帕贡赖皮似的盯着他。
吴桀当然不可能看着好兄弟被人算计,阮家早在几年前越南换届的时候就已经元气大伤,是他伸手拉了一把,可以说,阮家现在其实是在替他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