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沙发上,挫败不已。
吴桀懒洋洋倚在他对面,吐烟圈玩,“不然呢?你去给他再磕一个?”
“你能不能别这么缺德?”
帕贡瞪了他一眼,“算了算了,懒得理你,赶紧出去,我要补觉。”
“补个屁。赶紧筹钱 ,纳尔拜已经出了重症监护室,说要见我,赌场的事,必须尽快敲定。”
“不是,我……我还哪儿来的钱?我们家老头子那儿的窟窿都还没堵上呢,那几个破工程现在跟烧钱的炉子似的,你干脆逼死我算了,没钱。”帕贡摆烂躺到了沙发上,
“要不你跟阮老二说,把越南那个工程撤了,腾出钱来我就参一股。”
“想的美,爱投不投,赌城可是下金蛋的母鸡,你不愿意赚钱,有的是人想赚钱,我们家阿闯的零花钱可都攒我这儿呢,我给阿闯参一股。你自己守着你那几个破子儿生儿子去吧。”
吴桀说完,摁灭烟头就要走。
“不是,你干嘛去?话还没说完呢。”帕贡急了,连忙起身将人叫住,迟疑问道,
“巴闯那小崽子才几岁?你带着他开赌场?你叔知道不打死你?”
“这你就别操心了 ,我兄弟比你有魄力,谁他妈跟你似的,亏了钱哭爹喊娘,赚了钱一个屁都不放光知道数钱。”
帕贡脸上挂不住,叹了口气,“算了算了,我回去跟我妈哭两天试试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