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又脆弱,却让人有种更想破坏的冲动。
雄性骨子里的暴虐因子此时被杀人过后的狂躁激发,他使坏往前顶了顶腰,墨允芊以为后面又有人追上来了,吓得闭眼紧张去抓前面挡着的人的衣服,却又无意间摸到什么东西,吓得又缩了回去。
头顶低低的笑传了出来,墨允芊抬头,对上他那双漫卷着暴戾乖张的黑眸,微微蹙了蹙眉,又不敢在这个时候惹他,委屈极了,抿唇伸出两根手指再次捏上他的衬衣衣角,刻意避开那个地方。
“怎么?用都用过了,不敢抓?”狭小的空间里,头顶的人有力胸腔共鸣分外明显。
墨允芊快要气死了,咬牙抬头,“我们是在逃命,逃命,你能不能严肃点儿?”
她真的要疯掉了,这个狗男人发情不分时候的吗?
“老子这不挺严肃的么?枪也没少开,不是你乱摸?”吴桀抬手换着弹夹,微眯的眼睛始终带着漫不经心的笑意,那几分笑,在墨允芊眼里,怎么看怎么欠儿欠儿的。
“我没乱摸,就这么大点儿地方,你自己乱蹭。”她咬牙小声嘟囔一句,生怕旁边半截身子探出外面,架着冲锋枪的塞雷听见。
“嗯,知道你胸大。”吴桀弯腰,咬着她耳朵悄声说了一句。
墨允芊呼吸急促,伸手掐他后腰,“吴狗,你闭嘴,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
她话音刚落,吴桀一把将她脑袋又冲着自己小腹那里摁了下去,另一只手同一时间向后开枪。
“塞雷,冲着那个扛火箭筒的开枪,把这孙子给老子打成马蜂窝。”
吴桀咬牙大喊一声。
“好嘞~”
塞雷调转枪口,嚣张朝着后面追上来的摩托车队扫射,吴桀开枪打援,追了这么久,没有一辆摩托车能冲出他们的火力线靠近车子。